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,接过苏简安手里的药,“你先去换衣服。” 韩若曦把瓶底的最后一点酒倒到杯子里,一饮而尽。
苏韵锦摇了摇头,“你现在这种情况,我不能回去。” 再问下去,记者们的采访时间可能会提前结束,他们只好将目标转移向苏简安。
尾音刚落,她的手机就响起来。 沈越川看向医生:“你有什么建议?”
“你觉得自己有才能,我不是你的对手,薄言怎么都应该喜欢你,对吗?”苏简安的笑意里掠过一抹淡淡的嘲讽,“但是你想过没有,‘才能’这种东西,薄言缺吗?她需要你的才能吗?” 然而她的声音听起来比见血还要让人恐惧:“否则的话,你很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就像他一出生就失去父亲一样,都是无法扭转的命运,他只能认。 “嗯。”陆薄言供认不讳,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